毛非提着一口气,不敢往下听,他磕巴道:“小、小裴哥?”
“于是我就折回去付钱,他找我说话,说我越看越有些眼熟,问我叫什么名字。”
毛非紧张地捉紧安全带:“你告诉他了吗?”
“一开始没有,他又追问我姓什么,我不好连番拒绝他,就说姓‘庄’,结果他就用反问的语气叫出了我的名字。”
毛非不愿意相信,眉心紧巴巴地皱在一起。
“我有点吃惊,他看我没有否认,解释说是以前看过一些娱乐八卦,印象深刻,一直记着。”
“什么八卦啊,”毛非嘟囔,“你抱着花旦被拍下来,造谣你结婚又离婚的八卦吗?”
“应该是。”庄周牵过他一只手安抚地揉揉,“我当时也猜想过,裴老板会不会是我哥的玩伴之一,现在看来,或许真的是。”
清吧的小老板,为何是小老板,因为大老板是裴黎他众所周知又从未露面的男朋友。
是男朋友吗?
---我们已经两三个月没见面了吧,杳无音信。
---不是冷战,就是不联系,一种默契吧。
---其实说是男朋友,和炮友也没啥区别。
---有时候会想吧,出轨的时候最想,把身上的男人想象成他,闭着眼做。
---我出轨的时候,说不定他也正逍遥呢,我没什么负罪感。
毛非仿若凝固一般愣愣地回想着裴黎同他说过的话,再想想庄穆,压根就不是什么钟情的好人,用逍遥形容都便宜他了,根本就是浪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