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非哼唧:“而且我也希望你有,有那种不出轨的,接你下夜班的。”
裴黎轻笑一声,声音都温柔下来,“借你吉言。”又问,“说说吧,是庄周猜出来的?还是你见到庄穆了?”
毛非把前前后后简单交代了一遍,好奇道:“所以是你告诉他哥哥的吗?”
“嗯,我拍了段小视频发给他,他弟弟在舞台上吹口琴,旁边坐着他花痴的弟媳妇儿。”
可算水落石出。
毛非不堪调侃,质问道:“那你第一天就知道庄周是谁了,是不是?”
“是啊。”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干嘛?生活这么苦,我苦中作点乐不行么?”
毛非气呼呼,又幻想若是裴黎真告诉他了,他还会不会和庄周走呢?
就不会了吧?
一介草民,虽然垂涎美色,虽然馋他身子,可胆子太小,自觉惹不起。
“我和庄穆睡了三四年,没少听他讲起他弟弟,”裴黎悠悠笑道,“讲的都不是什么好话,固执,保守,好脾气,忠贞不渝的死心眼,反正处处跟他相反吧,一点没个纨绔公子哥的样儿。”
毛非不服气:“这明明都是好话!像他似的男女通吃到处玩儿就像样了吗?”
话音刚落,就被拥进熟悉的怀抱里。
毛非已经不哭了,眼尾还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他仰起脸去蹭庄周的脸颊,于是眉梢得了一口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