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细绳圈住脖子,黑色的细绳圈住细腰,毛非被压在暄软的床被里晕湿了眼角,庄周哄着他,吊着他,做得远比水磨工夫还要磨人。
“肚兜儿比兔女郎更好看,”庄周性感而低哑地呢喃情话,“这样真像个小娘子。”
小娘子眼睫颤颤,含着泪,挂着泪,沉溺在这番温柔到没有尽头的情事里不知朝夕。
周末两天,星垂天野改叫淫窝算了,两人过得快乐似神仙。
要说唯一遗憾的,就是毛非还是没能见到他的小裴哥。
周日晚驻唱完回家,毛非琢磨道:“你哥哥走了吗?”
“他没跟我说,不知道走没走。”
“都一个星期了该不是早走了?留下一个下不来床的小裴哥在家里独守空闺?会不会发烧了?会不会生病了?”
庄周安抚他别急,拿出手机给庄穆打电话,没人接,刚挂断就收到一条微信。
庄穆:?
庄周:走了?
庄穆:昨天刚走。
毛非看罢放下心,又暗暗啧舌,纵欲一周啊这是,下个星期二能不能见到被掏空的裴老板都是个问题。
第42章 庄周言简意赅道:“想太美。”
惊蛰后连绵絮絮下了一周的雨,今日终于放晴。
云泞被冲洗得干净透彻,空气好得不像话,白天里阳光金灿灿地洒下来,夜晚繁星闪闪,温度也在一日之内直线上升到了十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