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朝雨前脚没走多久,庄周后脚就寻过来,他拿外套把毛非包起来,问:“怎么了?”
毛非嘟囔:“有点难过,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好想把它拔出来。”
庄周低笑,摸摸他潮乎乎的脸蛋,说:“先回家。”
两个人都不喜欢用健身房的澡堂子冲澡。
毛非仰脸冲他可怜:“我快报废了,回家后我能拥有大保健吗?”
“能。”庄周打横抱起他,发带还没摘,发梢上同样有汗水,把毛非这个痴汉迷得色欲熏心,他不顾一路上旁人侧目,舒舒服服地蜷在庄周怀里,小声道,“累不累呀你?”
“不算累,还成。”
“那都休息两天了,今晚疼我吗?”
真是刚开荤,没够儿,庄周垂眸,拿一双盈满笑意的眼睛笑话他。
毛非嘀咕:“回家了别洗,就这样做,行吗?”
门口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有点冷,还好很快就找到了车位。
毛非被放进副驾里,可他不撒手,他圈着庄周的脖子耍赖:“行不行嘛?”
庄周笑叹:“不行,是谁说自己快报废了的?”
毛非更不撒手了:“不是我。”
庄周掐到他腰上,作势要抓痒:“色胆包天,嗯?”
怕痒令毛非妥协,他凑近:“那要亲,亲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