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过饭散过步,毛非回到家里就乖乖地对着庄周的教案自习功课,学着学着就开起小差,伸长腿去勾坐他对面的人。
庄周抬眼,戴着那副半框眼镜,把毛非迷得有点晕乎:“在忙吗?”
“没,和占姚在聊天。是有看不懂的?”
“不是,是想问问你,你觉得我穿哪件汉服好看?”
“都很好看。”
“那我穿哪件陪冉青去找珍珍更好呢?”
庄周沉默一瞬,反问:“必须穿汉服?”
毛非愣愣:“不是,是我想穿。”
庄周又沉默一瞬,说:“男款的白色那套吧。”
金色滚边的白长衫,刺绣腰封,还配有几枚玻璃玉佩,比长裙简约方便,而且还不用戴假发。
毛非点点头:“那就听你的。”
功课补习完时快十点,是两只猫一天里最兴奋的时候,满屋子跑酷。
庄周一直记着他看书就想吃东西的小毛病,惯着宠着,给他拌了一杯酸奶坚果仁。
两个人坐到阳台上去赏月亮,庄周问:“确定几号了吗,奔现。”
“确定了,我们准备四月二十出发,”毛非憧憬道,“那天星期五,买个晚上七点钟的动车票,一个半小时就到了。然后星期六去找珍珍,星期天一起去那什么仲春展,晚上就回来了。”
庄周挠挠眉毛,不想让自己显得那么紧张巴巴的:“星期五下午正好我的课,下课了我开车送你们去动车站,行吗?”
毛非喂他一口酸奶:“应该行吧,我等会儿问问冉青,应该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