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非问它们俩:“咋啦咋啦,叫啥呢,又看到鸟了吗?”
庄周把盘子放进蒸锅,再擦擦手,笑起来说:“在跟我告状呢。”
“告状?”
“告状你说它们坏话。”
毛非没见过这么幼稚的庄周,稀奇地盯着他瞧,把人瞧到跟前了,前胸贴后背地拥在一起。
庄周亲他耳朵后面薄薄的皮肤:“说了坏话,要受罚。”
毛非拿屁股顶他,口是心非地嘟囔:“起开,揉面呢。”
要做窝窝头,金灿灿的玉米面,就他么,那天看到人家街头驻唱后就心血来潮信誓旦旦的,把庄周撩拨得唯有做一次窝窝头才能发泄这泛滥成灾的喜爱之情。
庄周从耳朵一路亲到脸颊,亲到唇边,哄他:“罚亲一下,快。”
毛非就乖巧地啄他一口:“好了。”
说罢继续把面团揉来揉去,揉成光滑的一团,再盖上盖子醒一会儿,毛非拖着庄周艰难移动,去洗手,他费劲儿道:“庄啊。”
庄周“嗯”一声,不撒手,想把他的非非也蹂躏一番,他问:“屁股还疼么?”
昨晚毛非自导自演一出求婚盛宴,说完“我爱你”之后心潮澎湃,埋进庄周的颈窝里掉眼泪,嗡声问他:“你爱我吗?”
庄周快要把人勒断气儿,哑声道:“爱。”
他们做了一场情难自禁的爱,颤抖,呻吟,情话,喘息的唇瓣吐露一声一声的“我爱你”。
后来毛非丢了魂儿,瘫成一汪春水融化在暄软的床被里,他眼神无辜又媚极,在被紧紧地握住屁股肉承受浇灌时,那截笔直的小腿忍不住微弱挣扎,一脸春潮地痛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