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尿遁到卫生间里,把战场交给占姚他一万个放心。
目光空洞地盯着窗外,他嘟哝道:“好饿啊,想睡觉”
淋淋水声半晌才停,尿完小腹一空,一块腹肌都没有的柔软肚皮更瘪了。
毛非没动,也不收回去,也不拉拉链,就这么扶着,晾着。
想庄周。
他会来吗?
毛非吸吸鼻子,环顾一周,看见了镜子。
他立马来了精神,抖一抖,收好,差些忘记冲水,再大步去洗手池前端详自己。
惨不忍睹。
怪不得占姚会被惊到捂住嘴。
毛非拧开水龙头,水压大,水流充足,毛非被这力道吓了一跳,他稍稍拧小一些,却还是不敢接水洗脸,既怕疼,也怕伤口被感染。
犹豫再三,毛非最终只用手指撩水,将染血的戒指仔细清洗干净。
回到审讯室,战场硝烟弥漫。
毛非站在门外听了片刻才进去,他没有理会占姚的关心,自顾拿起手机给庄周发消息。
非非:哥哥。
庄周没有回复他。
指尖悬在屏幕上,毛非的桃子眼里蓄着一汪泪,他似是元神出窍,再打字时写到:等见到我了,别激动,我只是看着严重,其实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