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不了,裴鸥也想敲开自己的脑壳。
他失衡严重,几乎一眨眼就浸没到水下,耳朵立刻失去听力,只有噩梦中坠入深渊时的呼啸声。
25
闫初阳捞起裴鸥。
刚捞起来,就被裴鸥手忙脚乱地用力缠住。
搁在肩膀上的下巴在打着颤儿,有细微的急喘声。
他箍着他的腰,托着他的臀,慢慢往阶梯处靠近。
没有出言安慰,听见“吓死我了”也没有出言安慰。
倏然间,连受惊后的呢喃也消失不见了。
今天一整天的美妙都在这一刻沦陷为尴尬。
裴鸥稍稍松开拥抱的力度,又猛地低低轻笑。
这简直不容忽视,也根本无法忽视。
闫初阳弯下身把裴鸥放到阶梯上坐好,水面到腰,勉强能遮住导致尴尬的罪魁祸首。
片刻的静默后,两人异口同声。
“我---”
“你---”
闫初阳涨红了脸,他难堪地道歉到:“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你可不可以先回屋里去我可能还要一会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