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她才说道：“一种无力感。”

她看了一眼楚颂玥，紧接着又道：“其实要看对方喜不喜欢你，如果不喜欢，那做什么都是无力，如果喜欢，那很甜。不过我想更多情况下是苦甜参半。”

楚颂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以前她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现在突然又充满了好奇。楚颂玥心中现在疑惑的是，自己对萧清桔是不是有那种朦朦胧胧的情愫？

还是说，只是因为她和萧清桔最近走得比较近，两人关系密切。再加上她对萧清桔从小到大都很迷恋，那种对自己偶像的情感。所以当这些事情杂糅在一起的时候，她迷茫了。

“如果你不确定是不是喜欢，那怎么办呢？”似乎白兰地给楚颂玥壮了壮胆，她将她心中的疑惑推到屈越菊的面前，让她帮助自己。

“嗯其实感情从一开始都是迷茫的，你会挣扎，疑惑，但只要你朝前走，最后一切都会揭开迷雾，其实小玥，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但如果你有喜欢的人，就朝走，没有什么比这个方法更适合了。”

“谢谢你，小屈。”楚颂玥有些感激的看着屈越菊，好像俩人又成了大学时期无话不谈的好友一般。

“和我之间，别这么客气。”屈越菊从自己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时间不早了，我们上去睡觉？”

楚颂玥朝她点点头，站起身来，整个人有些头昏脑胀，她是沾不得酒的，屈越菊去扶她，楚颂玥尽量让自己肢体动作能够协调，她和屈越菊保持距离，避免往她身上靠。

屈越菊掌住楚颂玥的手臂，把她朝楼梯上带，一分钟的路程两人花了三四倍的时间，终于抵达房间门口。

“小玥，房卡。”楚颂玥从包里摸出房卡，递给屈越菊，她将房门刷开，楚颂玥只觉得这酒劲真的大，此刻她脑子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

屈越菊见她皱着眉头，很不舒服的模样，把她扶到床边，将她放下。

“喝不得就不要喝，也不知道你在和谁较劲！”屈越菊心里头不舒服极了，但也没法去给楚颂玥倒了杯水，结果楚颂玥朝她摆摆手。

“我没事，小屈，你先回去吧。等下萧姐回来会照顾我。”

屈越菊感到不可思议，萧清桔可以照顾她，难道自己就不可以吗？

“萧清桔？她今晚回不回来都不一定呢。”屈越菊一边说话，一边去把楚颂玥扶起来，给她喝了些温水。

楚颂玥好看的脸颊此刻溢满了粉红，酒气让她的气质更加诱惑，屈越菊和她近距离接触，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