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哥!”
何陈舟立即跳起来,一脸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你也知道我为了你牺牲了多少?你不说马上跟我回家,你也别揶揄我吧!啥子的兄弟情!没爱了!”
陆少臻在何陈舟一阵鸡飞狗跳的控诉中,轻飘飘地离开房间。
操!
他就这样冷血无情、丧心病狂地走了?
何陈舟目瞪口呆地看着没人的门口,也不说安慰安慰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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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臻刚走出招待所的台阶,忽然听到有人叫声程铭。
他下意识扫视过去。
一个长得不高,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正迎面走过来。
这个人就是追求叶春妮的程铭?
陆少臻只是不凉不淡地睨视了两秒,便眸色沉静地收回视线。
可他的眼神多霸道凌厉,即使只是短短两秒的打量,已经给来人造成乌云盖顶的压迫威胁。
程铭只觉背后一凉,略显惊恐地抬起头。
对面一个身形高大、表情冷漠的男人从招待所里出来,目光根本没看过来,可程铭却有种胆颤心惊的惊恐感。
程铭在招待所也干了有一年多的时间,可从没见过这个男人,他嘀咕着难道是某个地方的新上任领导?
陆少臻擦身而过,仿似凌厉的冰块擦过,吓得程铭牙齿一阵的哆嗦。
就这样的男人?
难怪他的媳妇儿看不上眼,脑子里连个模糊的印象也没有,还莫名其妙地被这种软弱男纠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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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春妮连续跑了两天高凉县城的橡胶厂。
第一天守门的大爷说厂长出去办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她问可以进去等厂长吗?
守门大爷粗声粗气的:你要等就站在外面等,我们这里是可以随意让人进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