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景焕,你此行的职责就是保护弟子,那怎不知晚晚差点被虞昭推进兽潮之事?”
闻言,明景焕错愕的瞪圆了眼睛,瞳孔微微收缩,似乎不可置信一样。
他的目光落在虞昭的身上,那人浑身焦黑,皮开肉绽,看起来凄惨极了。
他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说什么,可旋即想起来什么似的,话语顿时在喉咙里堵住了。
他叹了一口气,只轻声说:“这件事是弟子失职,回去后我自请责罚,但事情还没定数的时候,还请江师叔不要惩戒虞昭,她修为尚浅,容易被损坏根基。”
闻言,江止皱着眉头,冷哼了一声。
正当此时,一向默不作声的栾玉宇站了出来,他看着江止说:“江师叔,我并没有见到虞昭推苏晚之事,反而最后是虞昭被卷进兽潮,下落不明。”
“你这意思是说,我冤枉了虞昭?”
江止被气的有些发笑,大长老的两个弟子都是不省心的,前有一个月如席以下犯上,后有一个栾玉宇顶撞师长。
栾玉宇低头,没说话,但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
江止深吸了一口气:“你们还有谁想替虞昭求情?”
众位弟子面面相觑,说不出一句话来。
见状,江止神色淡然的道:“栾玉宇,你和明景焕一起领罚。”
闻言,栾玉宇没有一声怨怼的低下头,神色平静。
见众人不再说话,江止回头看着虞昭,眉头微微皱了皱,一双眼睛里都是厌恶。
他转头,想让人帮忙抬上去。
目光在明景焕的身上停留了片刻,略微不喜,而后冷声开口道:“栾玉宇,带虞昭来青鸾宫里。”
青鸾宫,就是江止的飞行灵器。
栾玉宇应了一声,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抱起虞昭,不顾虞昭身上殷红的血。
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