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干爹。”黄飞说道。“您老有什么困难不妨说出来,或许我们能帮到你也说不定。”
其实,不是他不想直言相告。而是一切都未知,他不想把自己的秘密暴露在别人面前,这是非常危险的事情,他相信于若玲,但是不代表会相信陌生的男人。
因为一切的事情都可能是敌人的圈套。
如果轻易相信别人会很容易陷入敌人的陷阱,所以他一直把自己藏得很深,很少有人能走进他的心里。
但是,一旦走进他的心里,他就会无比的珍惜和付出。
最最重要的是;他心里莫名的抗拒着别人提起他的身世,因为他的童年记忆只有在孤儿院那短短一年时间是开心的。其余的童年记忆都是冷酷的训练和无情的杀戮。
所以,每当别人提到他关于父母的时候,他心里就有种莫名的不安感,那个熟悉而陌生的人,既想靠近又害怕面对。
这种矛盾的心理让他坐立不安,方寸大乱。
“哎!”熊耀华又叹了一口气,抬头扫了两人一眼,最后定在黄飞脸上,说道:“好吧!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告诉你们无妨。这是我多年来的一块心病,一直让我寝食难安。”
于若玲知道可能有一段很长的故事要说,她很贤惠的拿起桌上的温水壶给熊耀华倒了一杯温开水,随后也给黄飞倒了一杯,这才把水杯移到熊耀华桌前,说道:“干爹,先喝杯水再慢慢说吧!”
“谢谢!”
熊耀华含笑看着于若玲道谢,眼神满是慈爱。随后他的表情又变成一片苦涩,看来这件事真是困扰了他许多年。
他安静的喝了一口水,轻轻放下水杯,抬头无神的望着前方,渐渐陷入了回忆之中,喃喃道:“这件事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也让我自责和愧疚了二十多年。”
“当年,我在燕京一位恩人家中工作。他家世代从商,在燕京算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族。虽然恩人家大业大,但是他从来没有把我当下人看,我本以为这辈子能够平平淡淡的服侍恩人一家,以报答他对我的恩情。谁料,二十多前却发生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让恩人亲离子散……”
说到这里,熊耀华情绪开始变得激动,他已经难以自制的泪满盈眶,好似那年发生的事情成为了他心里的痛,而且还一直挥之不去的那种。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黄飞忍不住出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