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温峋回了卧室,关上了门,阮廷继续在客厅办公,到了下午四点,他突然听见从卧室传来了一股诡异的声音。
说那声音诡异,因为是女声,一直嗯嗯啊啊的。
阮廷起初以为温峋房里是不是进了别人,这个想法被ass之后,他又以为温峋在看恐怖片。
但是恐怖片没有这么享受的喊叫声啊……
阮总竖起耳朵听了半天,甚至专门移了移凳子,朝温峋卧室的方向更进一步后终于豁然开朗且无语三连。
那声音其实是从小黄片里传出来的。
……
看来温峋真的很闲啊。
阮廷敲着脑袋,翻出自己的耳塞,两耳不闻淫淫声。
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华灯初上时,有点难以直视温峋的阮廷时不时在餐桌上偷偷打量那家伙一眼。
温峋的直觉告诉他今晚的阮廷总是欲言又止。
他用勺子敲了敲阮廷的碗:“怎么了,想说什么?”
眼前的温峋和平时一样,正襟危坐,双目纯粹,身上不带一丝一毫的欲望,仿佛下午看片儿的另有其人。
但阮廷觉得他有必要提醒温峋一下。
“咳,家里的隔音是不是不太好啊?”阮廷低头喝了一口汤。
“是吗?”温峋以为阮廷是在说隔壁大爷的事儿,对此,他也无能为力。
“戴上耳塞吧。”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