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付出了百余战士的性命之后,野利部也发现残酷的事实,五百战士并不值得骄傲,在唐军面前,什么都不是。
野利雄低下了高傲的头,瞪着血红的眼睛,喘着粗气,带领族人投降了。
“野利部的人都在这里了吗?”
“还有一些人在其它地方放牧!”
张超点点头,“让野利部的人带我们的战士去招降,不肯降就通通杀死!”
既然下手了,张超就不会再客气。
这一次,野利部成了那只被杀了来儆猴的鸡!
唐军立国不过几年,对于那些番人,向来是很宽厚的。若是在隋朝时,这些番族肯定不敢如此桀骜。隋朝虽然短命,但却是以强盛而亡。三十余年的时间里,突厥、吐谷浑、高句丽、林邑、伊吾等等大大小小的国家都被吊打,更别说西北、西南的那些小番族了。
经常有番族叛乱,但每次朝廷随便派一员大将,都能杀的他们血流成河。
“这干蠢货,都是欠敲打!”张超冷哼着道,他就要是让所有的这些番人知道,他这个洮州刺史不是前任,谁敢藐视他,那就是找死。
洮州现存的人口中,有一半以上是番族,剩下的那小半,还主要是番汉混血。因此这里也可以称之为民风骠悍,在这里,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只有拳头硬,才会让这些人明白谁是老大。
半天后,几员校尉率军而返。
他们押着大群的野利部俘虏回来,后面还跟着大批牛羊等。
洮河边上,张超当着一众番族首领的面,审讯野利雄。
野利雄在明光甲耀眼的明光中,低头求饶,张超冷哼。
现在求饶已经晚了。
既然刀已经出鞘,那就必须见血,不然岂非如同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