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泉盖苏文自己想的那样,大唐确实过河拆桥。高句丽的疆域上都没了几个高句丽人,大唐为何还要立一个朝鲜国王?
这种人,李世民连养都不愿意养,他反倒是比较佩服抵抗到死的乙支文德,还有那死不投降的高建武,哪怕是最后无奈投降的杨万春,都比渊氏父子更让他看的起。
五花大绑,然后挂上石头,一个接一个的被推入深海之中。
几朵浪花溅起,又恢复寻常。
薛仁贵拍了拍手,算是完结了一个任务。
“走了,回程。”
几个相熟的队员笑说着回到旅顺后要去哪喝酒,“仁贵,你去不去?”
薛礼摇了摇头。
“你们去吧,我还要看书呢。”
“你真是个书呆子,考什么武举啊。武举考上了也不过是进讲武堂,出来不还是当兵。我倒觉得在旅顺挺好的。”
“是啊,咱们给赵王做事,和给朝廷做事有什么区别,赵王给的待遇更好呢。”
“就是。”
薛仁贵今年二十二岁,虽然眼下只是个普通的旅顺港卫队巡逻艇上士兵,但他其实没有与队友们说过的是,他祖上也曾阔过的。
他是河王绛州龙门人,他六世祖,还是北魏河东王薛安都。
他的家族,也是河东薛氏氏族。他的六世祖是北魏郡王,曾祖也官至太守,爵封县公。祖父,官至御史中大夫。就是他父亲,薛轨,也曾任隋朝襄城郡赞治。
不过因为父亲早亡,因此家道中落。他少年时,家境十分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