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婷这句话一说出来,倒把叶凌飞给说笑了,叶凌飞没有想到白晴婷竟然会这样说话,他一时没有忍住,这一下子就笑了起来,但随即叶凌飞意识到自己不应该笑的,这样笑的话,说不定会让白晴婷不高兴,叶凌飞又赶忙收起了笑容,但已经晚了,白晴婷把脸转向叶凌飞,嘴里说道:“老公,你是不是在笑话我?”

“我没有,我没有!”叶凌飞赶忙摆着手,嘴里说道:“晴婷,你不要乱说了啊,我怎么可能笑话你呢,我谁也没有笑话,真的,我谁也没有笑话!”叶凌飞说到这里,又忍不住了,他看白晴婷那张脸上浮现着的表情让叶凌飞忍不住想笑,终于,他忍不住笑了,笑出声音来。

叶凌飞这一笑出声来,白晴婷立刻握着粉拳在叶凌飞的面前挥动着,嘴里嚷道:“老公,你还笑人家,人家已经被璐雪欺负得很委屈,你还笑人家!”白晴婷那娇羞的模样在叶凌飞看来显得格外的动人,一下把白晴婷搂进怀里,嘴里说道:“晴婷,别生气了,来,让我亲亲!”

……

日本大阪郊区的别墅里,身穿着和服的山川铃跪坐在客厅里,这客厅和中国的客厅不同,没有桌子和椅子,就是放着榻榻米,山川铃就跪坐在榻榻米上,在山川铃的对面是三名白发的老者,那都是山川家的长老。这三个老者坐在山川铃的对面,一直都没有吭声,山川铃也没有吭声,就这样跪坐着,在外面,美奈子等一干人等都等着里面的消息,他们不够资格进去,那里面只有山川家的长老级别才能进入。

山川铃是作为山川家未来的继承人出现在这里,山川铃和美奈子一回到日本,就引起日本国内各大新闻媒体的追踪,那些记者们想要知道山川铃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他们知道山川铃将会成为山川家的继承人,拥有山川家数十亿美元的资产和数目庞大的投资产业。尤其是山川家一直以来都是日本右翼的狂热支持者,山川家在过去的十几年间,给日本右翼组织的赞助费就不下四亿美元,为此,山川永刚还曾经被人起诉,罪名就是妄图复辟日本军国主义。

当然,山川永刚不会有事情的,像这样的所谓起诉对山川永刚没有任何的用处,山川永刚还是我行我素下去,这种事情根本无法阻止山川永刚对日本右翼的支持。

在日本国内,日本的右翼势力是很庞大的,当初二战之后,日本的右翼势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尤其是美国对日本的占领,让日本的右翼势力无法得到发展,但随着美国的撤离以及日本经济泡沫等诸多原因的出现,导致日本右翼势力又有所抬头,日本的右翼势力对外的口号就是中国等国的威胁论,甚至于对朝鲜也发出威胁论的口号来,这种所谓的威胁论在日本的国内被日本的新闻媒体炒大之后,就变得有威力起来,一部分原来并不支持日本右翼的日本民众也转而支持日本的右翼。

山川永刚就是那批支持日本右翼的支持者的一员,他的山川家族之前就是日本侵华战争的得益者,战后,他们不仅没有得到教训,相反,还要继续的狂热下去,继续支持日本右翼。

但山川永刚的这次突然死亡,让那些得到山川永刚支持的日本右翼组织的领导人对未来山川家谁会做主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他们并不在乎山川永刚的生死,在乎的是否还能得到来自山川家的经济援助,比起那些日本的政客来,这些日本右翼组织表现出了更大的兴趣,他们甚至于派出人来,尽量得搜集着继承者的情报来。山川铃目前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从山川铃那次在中国遇刺之后,山川铃的名字就到了日本各大新闻媒体的头版,大家都在猜测这名在中国生活了很久的继承者是否会对日本右翼组织表现出冷漠的态度呢!

这不仅仅是那些新闻媒体关注的目光,也是目前三名山川家的长老关心的,他们身为山川家的长老,骨子里面流淌的也是复兴军国主义的血液,要不然的话,山川永刚也不会得到他们的支持。

他们也想要知道山川铃的态度,这关系到以后他们所能采取的策略,不过,他们并不认为山川铃会威胁到他们,在他们的眼中,山川铃只是一个没有依靠的小女孩而已,一直以来,他们都没有把山川铃放在眼中,就算山川铃在中国生活了一段时间又能怎么样,羊羔终究是羊羔,是不会成为一头咬人的野狼的。

“山川铃,你应该明白你身上所背负的责任,你将会成为山川家的家长,以后山川家的走向就会由你来控制,我们做为长老,一定要明白你心里所想的,山川铃,你认为你在继承山川家之后,应该做什么?”

山川铃抬起她那张俏丽的脸庞,她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慌乱的目光,而这目光却被这三名长老瞧在眼里,他们就喜欢看见山川铃这样的目光,不管山川铃会说什么,她的眼神已经暴露了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山川铃就是一个诚惶诚恐的小羊羔,山川铃并不清楚她能做什么,她的眼神在告诉那三名长老,山川铃没有主意,这也是他们三人愿意见到的局面,他们喜欢控制山川铃,这样以来,整个山川家就是由他们来控制。

山川铃的话果然印证了他们的想法,山川铃没有什么主意,话语之间都流露出要由三名长老做主的意思,就连山川铃继任家主之后第一件做得事情,山川铃都要请教三名长老,这很显然是历代山川家的家主之中最弱的一名,但这三名长老却很满意,“山川铃,你要继任家主之后,第一件事情就应该找到杀害你爸爸的凶手,想不到我们山川家的家主会发生这种事情,这完全是不被允许的!”

“是,我知道!”山川铃低着头,答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