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表情疑惑，「那它属于什么？植动？动物？」

「它不是植物，不是动物，也不属于真菌类，而是第四种生命，」徐泽洪介绍：

「处于生物进化的岔道口，往左会发展成植物，往右会发展成动物，如果原地不动，就会发展成蘑菇或者是灵芝物业。」

「那它有什么用？」张景好奇问。

「网上可以查到，」徐泽洪学着张景耸耸肩，「说是喝它泡过的水不会生病。」

张景点头，「去买几只猴子回来。」

「为什么买猴子？」徐泽洪不明白。

「我总不能拿自己当小白鼠吧。」

徐泽洪应是离开。

没有其他人，张景拎着水桶进入车库。

水桶里没有水，只有一块形似抱脸虫，如人脸大小的黑呼呼。

思考七八秒，张景把心一横牙一咬，取出一瓶稀释过的恐龙蛋液水倒进去。

结果

没结果，没有任何变化。

浪费了。

所有事情有人做，张景打算去找王思思时，电话叮叮响。

没想到正是曹操妈。

「粟总好。」

粟素眉头抖抖，张景一开始叫她阿姨，很不爽；现在总她粟总，依

然很不爽。

「听说你有一件重要簋器和六根刻有甲骨文的兽骨，」粟素试着问，「能不能卖给我？」

「如果是送回龙国，」张景大方道，「不用买，送给你。」

张景想的通，反正那两种东西进龙国容易，想出去就难了。

虽然不排除有坏人伪造将真东西走私带走，但对方是粟素，张景并不担心。

粟素没想到张景这么大方，拒绝道，「钱归钱，交情归交情。」

「好吧，」张景不客气道，「一块钱租给你一年，因为它们属于非卖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