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微。”
周缦妙低声聊天道,“她曾经去南湖电视参加演唱会的时候,忽然被一名男子推倒,男人将手中装好的粪便泼向她。”
周缦妙介绍道,“据说这件事情成为她十几年挥之不去的阴影与噩梦,后来她慢慢淡出公众视线;
另外她和老公还被证监会封杀过,再后来听说她去了淡马锡,没想到今天会遇见。”
张景无语,原来是劣迹艺人。
不过,这件事情跟他张景没有一毛钱关系,只要不挡他赚钱,不是朋友,也不会是敌人。
然,人无伤虎心,虎有害人意,
同一时间杨微和黄有峰正在讨论,在索罗门都城霍尼亚拉开设赌场的事情。
“索所门赌场选址确定了吗?”杨微带着十四岁女儿坐下问。
“没有,”黄有峰不甘心道,“有一块地很合适,但我去的时候已经被一个叫车必雄的亚裔澳洲人买走。”
“什么情况?”杨微追问。
“那块地与都城衙门仅一墙之隔,面积11万平方米,临海,有150米长私人沙滩和游艇码头;
原本是度假村,因为特殊原因破产出售。”
杨微眼睛明亮,“它非常适合开赌场。”
“我去迟了,”黄有峰后悔,“买卖协议已签,连报价的机会都没有。”
“那有什么关系,”杨微出主意道,“如果那个叫车必雄人没有后台,威胁卖家毁约就是。”
“人家打算拆掉度假村盖银行,”黄友峰猜测道,“虽然不知道车必雄后台是谁,但肯定不是我们可以欺负的。”
“不行,”杨微摇头,“这是一个错过永远就没有的机会,一定要尽全力争取。”
“什么意思?”黄在峰问。
被泼粪后杨微变的内心扭曲,“找费迪,给他分红,让他想办法把地抢过来。”
因为费迪身份特殊,不会争夺赌场控制权,却是一把很好用刀,黄友峰答应。
张景不知道黄友峰夫妇打算搞事情,也不知道费迪是谁,还不知道尤妮克在霍尼亚拉买地建银行。
接下去的日子是花花和白白,打桌球的快乐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同一时间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