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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内安静三秒,徐酒率先反应过来,表情巨大惊喜,“真的吗?”
“真的,”芭比介绍道,“boss跟圣安东尼奥城达成合作,以后我们是德州除休斯顿德州人队的第二支橄榄球队。”
休斯顿是德州第一大城市,圣安东尼奥是第二大城市。
徐酒长松一口浊气,压力太大,像是从身上移开十吨重石头。
“回去准备搬家,”芭比提醒,“高强度联赛很快就会开始,四周季前赛,你们要在陌生场地打5场。”
三十名球员和教练们齐齐发出呐喊,震得房顶轰轰作响。
时间紧任务重,芭比当天飞圣安东尼奥,她要租一处临时场地作为训练中心,还有球员和教练们的住处。
事情交给雇员做,张景开车返回轨道北边1550号,斯兰正在怀孕中。
“亲爱的,”张景拥抱女朋友,“你感觉怎么样?”
“很好,”斯兰看上去没有孕反,反而神采飞扬的样子,“我喜欢怀孕的感觉,很享受。”
这样最好,如果怀孕导致抑郁,那才叫有苦说不出。
珍惜眼前美好,张景再次拥抱女朋友,“抱歉我没有陪你过圣诞节。”
“没关系,”斯兰介绍道,“我父母和哥嫂圣诞节来住了两天。”
张景点头,“想不想逛街,接下去我会有很多时间。”
“好啊,”斯兰一口答应,“女人逛街永远不会累,哪怕正在怀孕中。”
张景微笑,感觉斯兰也很可爱。
午夜,张景正抱着孕后体形轻松胖的斯兰睡觉,丁佳琪从大洋彼岸打来电话。
“张大哥。”
丁佳琪站在阳台上,迎着阳光,手里举着电话道:
“我大致把蒙特斯家族旗下企业账目看完,发现两个疑点;
一:去年12月份,他们卖掉两家分别位于阴国惠灵顿和伯明翰的羊毛加工工厂。”
二:‘卖掉游艇是为与竟争对手打补贴争’,这是一句谎话,账单里没有证据表明有这么一项额外支出。”
“不可能。”张景迷迷糊糊反驳,却给不出任何理由。
“打价格战意味着定单增加,”丁佳琪解释,“不会减少产能,也就不会卖工厂。”
“他们本来就是垄断,可能是竞争对手太厉害,羊毛来源减少,所以卖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