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景点头,经过杂草刚刚割过的院子,第一次走进夏娜小时候生活的环境。
以为单身男人住的房子又脏又乱,结果不是。
家里不算多么干净,却还算整洁,没有东扔西放。
另外,房子里有许多夏娜小时候的相片。
“请吧,”沃尔科夫把张景带到餐桌前,“我昨天刚从前线回来,食物昨天买的,还算新鲜,就是手艺可能不啥样。”
张景先到水龙头洗手,然后坐到餐桌前。
接下去是喝酒时间。
沃尔科夫是真喝,40度伏特加,每杯约50毫升,每次都是一口闷。
张景假装喝,酒看似送进嘴巴里,其实倒进秘银空间,故意把衣服打湿一点,让自己闻起来都是酒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沃尔科夫带着一丝醉意问张景,“你知道我为什么从前线回来吗?”
很明显,沃尔科夫想聊天,张景配合摇头,表示不知。
“有一个升迁机会,”沃尔科夫聊天道,“我和另外两个同事竞争。”
“竞争?”张景心脏跳跳,眼前这个光头男人再升一步就是少将,好奇问,“比什么?”
“当然是比战果。”
“你的胜率大吗?”
“很小,”话到这里沃尔科夫重重叹气道,“我最近指挥的两场战斗接连以失败告终。”
“这”张景表情尴尬,没想到沃尔科夫这么菜,“希望你能旗开得胜,日子越过越好。”
“其实升不升职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
”沃尔科夫身上酒气浓厚道,“我更希望平安活到战争结束,争取早点和安娜团聚;
但是校级军官阵亡率太高,将军活到最后概率更大。”
“校级已经是较高等级指挥官,何况你是上校,”张景不明白,“阵亡率不多吧?”
“到目前为止,”沃尔科夫透露道,“校级军官总体阵亡已经超过两百人。”
张景眉头跳跳,没想到这么多。
有夏娜这层关系,张景希望沃尔科夫最好不要死,最好能升职。
遗憾的是,能力有限,别的地方帮不到,唯有在精神上面帮一把。
于是张景为对方打气道,“我相信你一定能行,毕竟上校可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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