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却一直没有忘记她在马棚门口骂丁佳琪‘没胸没屁股’,还激将问‘要不要尝尝未来四贯王的滋味’。
如此,张景不可能用正常情况对待她,阴测测威胁道:“你最好努力训练,帮我赚到足够多的钱,否则斯瓦泰克教练将来只能到墨西哥红灯区去看你。”
凯蒂调皮吐吐舌头,张景第一次这样说时,真把她吓一跳。
后来了解越多,才知道,这真的只是吓唬她。
简单几句,张景离开。
目送张景走远,斯瓦泰克气不过,路见不平道,“张景刚才威胁你,现在报警,我给你作证,让他坐牢!”
“别,”凯蒂连忙阻止斯瓦泰克打电话,“那只是一句玩笑。”
“凯蒂,你还太年轻,”斯瓦泰克力劝,“那不是玩笑。”
“真的只是玩笑,”凯蒂解释,“boss并不像表面那样凶,他其实很善良。”
“善良?”
斯瓦泰克不信,刚才张景语气阴森森,让人遍体生寒。
凯蒂解释,“‘死不了’原本是一匹病马,即将送到屠宰场,是boss花3000米元买下它回去照顾,现在它是西雅图杯1600米冠军马,这是上帝的意思。”
“马场机械师腿有轻微残疾,带着一个四岁女儿,找不到工作,是boss收留他们。”
“还有一次在外面吃饭,餐馆老板无以为继,boss用3万米元买走一样只值3000米元的工艺品。”
“还有我,求过很多人,没有人支持我,还是boss,赞助我打网球。”
斯瓦泰克惊呆,“他有这么好?”
凯蒂肯定点头。
张景不知道凯蒂和斯瓦泰克聊天内容,离开体育馆,直奔机场。
徐泽洪今天傍晚到,他要提前去机场接,毕竟带着一个病人,万一飞机早到,错过不好。
刚刚离开贝尔维尤,周缦妙打来电话,表里表气想让张景陪她逛街。
不想给别人留下拔那啥无情印象,张景委婉说很多,意思就两个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