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叛国的就是他李家和太子,当做不知道是我动的手,还能有父亲的助力,他何乐而不为。”
“这么说,当年我外祖家的事,还有你一半的助力。”
“怎么?生气?”
姬幕弦笑笑“谈不上,你便是说出来,我舅父也已经带着人死了,父皇要动柳家的心也不会变。”
颜玉书夹了一筷子菜“谁让柳家有兵有钱有贵妃有皇子,还有一个领兵好手,谁做帝王谁不怕呢?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祟王殿下。”
“孤知道……”
“所以殿下出府后,原本的打算是混迹青楼,落个风流好色的名声,后我安排了抓奸一事,你就将计就计,装做对我一见钟情一往情深。”
“就算是男子,钟情一人,可比好色滥情好多了。”姬幕弦并不否认他的话“何况,还是玉书这样的美人。”
颜玉书眸子斜了他一眼“如今长安这场权利的游戏中,殿下你可什么筹码都没有。”
“所以玉书原本也没选择孤。”姬幕弦起身,走到颜玉书身后,低头在他耳边说“孤在祟王府抓到一个小斯,他房里有李二那个孩子的衣裳,玉书原本是打算,栽到孤身上的吧。”
颜玉书没动,姬幕弦继续说“孤可真伤心啊,玉书才说着不希望合作伙伴有什么瞒着的,转头就想栽到孤头上,真是好生无情。”
“如殿下所言,大盛所有皇子中,您是少有的,为国为民考虑过的人,但臣怎么知道,被幽禁了三年,你心还保持着初衷呢?”
颜玉书吃得满足,放下了碗筷“您在这场权利的游戏中,手中的筹码只有一个千机楼,臣帮你,便如同在河里扔小石子,扔一颗被水冲走一颗,永远也填不满河道。”
姬幕弦直起身子,不急着否认颜玉书的话“今日又为何愿意同孤一起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