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师尊的缘,颜玉书是知道的,自然是不能阻止,坐下来抱住慕成歌胳膊嘟囔“师尊还说过,徒儿最重要呢,这会儿,把担子扔给徒儿,就要走了……”
慕成歌任他抱着,伸手捏捏他鼻头“玉书可不要偷换概念,为师说的,是重要的人,何时说过最重要?”
这颜玉书可不依“好么,师尊原是哄着玉书接你的担子,这会儿说过的话就改口了。”
慕成歌失笑“就该让旁人看看你这不讲理的模样。”
“玉书何时不讲理了?”
“你哪有讲理的样子?”慕成歌抽出被颜玉书抱着的胳膊,伸手去为他把脉“如今你身子好多了,切记,不可再受凉水受寒,剧烈运动,受颠簸。”
“玉书谨记。”颜玉书对慕成歌的依赖多过颜子垣太多“师尊在陛下登基之初,就在相助陛下除掉王家为首的世家大族,为大盛操心了半辈子,没有为过自己,玉书只是想要师尊留下,让玉书尽孝。”
“玉书的心意为师知道,但那人等了为师一辈子。”慕成歌看向窗外远处的天,声音悠远“为师,该去见他了……”
第39章 :颜·忽悠 玉书
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珠帘相饰。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颜玉书坐在床上揉了揉太阳穴,昨日喝了酒,加之忙了一天,此时此刻感觉到头疼。
正要躺下去,姬幕弦走了进来,颜玉书看着他“祟王殿下这是做什么?”
楼衍和楼冲做什么去了,竟然就这样将人放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