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忘了自己的目的,“殿下既不忘玉书,当初玉书选的是太子殿下,定然是不愿半途放弃。”
太子听他此话,心下得意,面上笑容也越明显,“孤自然明白玉书的心思。”
颜玉书站起身,上前一步,低声说,“臣与祟王殿下同回洛阳那日,一同见了陛下。”颜玉书停顿了一下,“陛下与祟王殿下说起,已经派人去调查当年柳将军和柳家一事。”
太子握住茶杯的手暗自用力,几乎要捏碎了茶杯,咬牙切齿的问,“当真如此?”
“殿下,当年柳家一事,玉书知道不多,但玉书知道是您与李家动的手,如今陛下既然已经暗中派人调查,可见已经对您有所怀疑,且如今祟王殿下前歼灭水匪,后又留守长安,烧毁契丹粮草,陛下现在对他很是看重,话里话外都是对殿下您此次派人前去契丹求和的不满。”
太子抬头双眼盯着颜玉书,“长安城破你和他也算是一同经历生死才回到的洛阳,就这么的不待见他?”
颜玉书轻蔑一笑,“陛下觉得,以他对臣的心思,他日他若是得以登上高位,臣还能好好的做这个国师?臣身为男子,可不想一辈子困在皇宫之中。”
太子哈哈哈一笑,“玉书所言极是。”
“殿下,陛下如今已经起了废太子的心思,殿下现在身后还有李家,要早做打算,可不要等到像祟王殿下一般,被陛下拔掉外祖一族还没有防备。”
窗外透进来的光照亮了太子阴郁的面孔,“玉书可有什么好的法子?”
颜玉书躬身下去,“只要殿下需要,玉书定全力以赴。”
太子坐在原处没有动,颜玉书抬眸,看着他神情,微微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