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曼停下脚步:“你想去?”
萧时展现小鸡啄米式高速点头:“想,特别想。”
诺曼苦恼地说:“但我不想让你去。”
萧时:“……那我不去?”
诺曼:“算了,你还是去吧。”
萧时:“”神经病这三个字她已经说累了。
就在萧时在心里将诺曼当做足球疯狂往网里输出时,只听女人轻飘飘甩来一句话:
“你想去的原因呢?”
萧时沉默半晌,忍住和对方当场battle的冲动,疯狂动用脑细胞,找了一个还算合适的措辞:“您今日不是要去皇宫吗?我一个人在家太孤单了,想出去多交一些朋友。”
昨夜当她从管家口中得知诺曼今天结束休假要去上班,还是连日无假期的长班时,差点发出狂笑,快乐地绕着庄园多跑了几圈。
诺曼双手环胸,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旋即做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她走到萧时跟前,一手抵在她侧边的沙发上,弯下腰。
女人漆黑的发丝簌簌滑落在雪白肤色两侧,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发颤,在深蓝的瞳孔中投下一片浅灰色的阴影,多了几分暗色。
萧时:我产生了生理的不适。
她听见诺曼饱含笑意的声音在上方响起,一字一字砸入她的鼓膜之中。
“是吗,因为我不在所以很孤单?”
萧时面无表情把脖子往后缩,觉得这是一道送命题,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于是给了一个较为中肯的答案:“还行吧,跑步挺好玩的。”
诺曼低低笑了几声,莫名多了几分缱绻之意:“那我就在家陪你怎么样?毕竟我们十五年未见面,陛下会谅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