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郡开口,难得的正经,“我不关心你所谓的事业,但如果你的事业会伤害到苏湛北,那我不介意掺和一下,亲手毁了你的事业。”
陈锦悦愣了一下,轻声笑了笑,“我之前雇你进宫阉了苏湛北,只是想刺探一下苏湛北的秘密,然后用这个秘密威胁苏湛北而已。我说过,我事业的初期,需要皇权的庇护,我比任何人都希望苏湛北能安安稳稳的在皇位上待到寿终正寝。”
有道理。
周郡接受了陈锦悦的说法。
陈锦悦问周郡,“所以,你是要在旁边听着,还是回避?”
周郡回答,“回避吧。”
她不像陈锦悦,有着远大的理想和抱负,她只想和苏湛北一起,携手度过安稳的一生。
陈锦悦撇嘴,“可惜了。”
周郡笑着推开了门。
苏湛北坐在椅子上喝茶,看到周郡,抬起了手。
周郡往前走了几步,一只手握住苏湛北的手,另一只手指着陈锦悦,扬着下巴告状,“她欺负我。”
苏湛北笑了,握紧周郡的手,安抚周郡,“朕帮你欺负回去。”
陈锦悦缓缓的跟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个人秀恩爱。
她是个干大事的人,目前对儿女情长没什么兴趣,不过等事业完成了之后,她倒不介意找个合心意的人体验一下怦然心动如胶似漆的感觉。
苏湛北和陈锦悦聊天的时候,周郡并没有走远,她一直坐在殿前的台阶上,安静的等着苏湛北。
她们并没有聊很久,也就一炷香的时间,苏湛北就从正殿内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