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瞬间,景绍辞忽然发现,他好像从未了解过眼前这个人。
比如他是什么时候学的玄法道术,还有为什么说话这么噎人。
如果晏子修私底下从来都是这样,那景绍辞只能说他以前伪装的太好,连他也被骗了过去。
听到里面夏佩林的哭声停下,景绍辞忽然鬼使神差的道:“我带你去吃饭。”
“不必了。”晏子修果断拒绝。
短寿之人不易过多接触,会对己身气运不利。
景绍辞默默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道:“我想多了解一下超度业务。”
晏子修立刻双眸放光的开口道:“那我们就去吃叫花鸡。”
两人从医院停车场上车时,景绍辞跟他一起坐到了后座。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朝目的地行驶的过程中,晏子修一直望着车窗外,一次也没有偷看景绍辞。
这铁壳子比他想象的要更舒服,既不颠簸还十分凉快,难怪这个朝代的人有了银子都会买。
不过几分钟后,晏子修就不舒服了。
他头晕目眩,胃里也有些难受。
他眉心微蹙,想了一会后严肃的朝景绍辞伸手道:“解药拿出来。”
景绍辞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完全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没想到你命格贵重,竟也会使这种下作手段。”
你不行,你命短,你下作。
景绍辞有理由怀疑,晏子修一天不变着法子的骂就会嘴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