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绍辞看着他的眼睛,忽然勾起了唇角,用一种超过两人听到的音量说道:“晚上接着摸,嗯?”
尽管气的不轻,但晏子修还是咬着牙纠正道:“我那叫相骨。”
景绍辞微挑眉梢,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轻浮,“不管相什么,我都任你摸。”
这人果然是个混蛋,他那一时的心软简直是喂了狗。
晏子修呼吸发沉,眸色开始变得危险起来,“放开。”
景绍辞的余光朝远处瞥了一眼,然后迅速撤回了手臂。
“抱歉。”
虽然他说了这两个字,但晏子修压根没有原谅他的打算。
等他从池边上去后,景绍辞看着他背影的眼神却变得复杂起来。
在这之前,他一直以为晏子修是欲擒故纵,刻意摆出那副漠然的姿态给他看。
可一个人再会演戏,肢体的下意识反应是绝对不会骗人的。
对于他刚才的忽然亲近,晏子修除了抗拒之外甚至还夹杂着几分厌恶,哪怕对他存有半点暧昧心思,都不可能反感的这么彻底。
晏子修回到卧室就立刻换了衣服,然后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景家。
可就在他下楼时,管家却主动走过来告诉他,景绍辞刚才已经出门了。
晏子修眉心微蹙了一瞬,然后冲管家礼貌的点了下头,还是觉得决定离开。
正在这时,他身后忽然传来了景封易的声音。
“子修,跟我来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