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绍辞低沉的笑了一声,“你怎么气急了只会说混账无赖,难道你师父也不会骂人?”
“谁说的,我师父特别会骂人,只不过每次都让我堵上耳朵罢了。”
想当年二师兄下山赚钱,一个乡绅家的大娘子给自家女儿看了姻缘却又不想掏银子,便故意说二师兄吃她家小丫鬟的豆腐。
二师兄为人老实木讷,只会忍着不吭气。
后来师父知道这件事后,直接带着他下山,从乡绅本人骂到狗仗人势的婆子,最后骂到那户大娘子抽过去才算完。
临走前还让他一脚踢碎了乡绅家门前的石墩子,吓得那户人家双手捧着银子送上道观。
景绍辞听他连师父骂人也要夸,顿时冷下脸道:“你师父倒是十项全能。”
晏子修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自是如此。”
景绍辞倏地转过头去,后脑勺就差写一个恨字了。
车子一路开回家,在晏子修解开安全带的时候,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还走不走。”
晏子修微微一愣,“你不是说要让我负责。”
景绍辞的唇角微不可见的抬了一下,然后不知想到什么,鹰隼般的黑眸又倏地眯了起来,“谁让你负责你都会照做?”
晏子修想了想,神情严肃的道:“若是因我而起,自是要一力承当。”
瞬间失去特殊地位的景绍辞愤然下车,把车门甩出了巨响。
殊不知他身上的蛊根本不是晏子修下的,但晏子修却依旧愿意承担,这才是最特殊不过。
这几天黎风致一直在工作,顾时亦虽然也忙,但只要有时间就打电话发视频,缠人的不行。
反观黎风致像是一点都不想他似的,一次都没有主动联系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