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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昨晚景绍辞被他压在身下,就在他假装要吻他的时候,对方挣扎着说出了一句话。

“晏子修,我警告你。”景绍辞嗓音中满是寒意,“虽然我不行,但我不做零。”

就这一句话,奇怪的戳中了晏子修的笑点,但他还是拼命忍住笑意,用一种威胁的语气问道:“那如果我偏要跟你圆房呢?”

景绍辞眸中浮起寒芒,恶狠狠道:“有本事你一辈子都捆着我,不然绝对有你好受的。”

晏子修捏住他下巴的两根手指稍稍用力,神情微妙的道:“你不会到如今也不清楚,我这人吃软不吃硬吧?”

景绍辞的脸明明是乌云密布,但此时此刻也只能强忍着怒气哄骗道:“这个位置太累,不适合你。”

“那你便错了,我这人就偏爱干重活。”

其实晏子修也不明白景绍辞为何要执着此事,师父当年那般厉害,不也还是心甘情愿的委身师伯。

景绍辞被气的不行,半天才挤出一句近乎于示弱的话道:“晏晏,你放开我好不好。”

这还是晏子修第一次这样被他这样称呼,后背上蹿起的麻意让他瞬间放开了手。

等红线解开的时候,他从景绍辞身上起来道:“方才是与你玩笑的,要行周公之礼,也要两情相悦才是。”

景绍辞活动了一下手腕,听了这话不但没有消气,反而怒意更盛。

他冷笑一声,看向晏子修的目光里写着三个字——

[你等着。]

此时景绍辞冰冷凌厉的神情与昨晚求饶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所以晏子修才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