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顾时亦骂到‘你来咬我啊,我打了狂犬疫苗全年免疫’这句话时,一旁的纪亭再也忍无可忍,直接大吼一声道:“够了!!”
顾时亦但凡能被他呵斥住,他就不是顾家大少。
“你个杂毛小道在这逞什么威风。”说完他就直接指向晏子修道:“看见没有,那可站着你祖宗。”
纪亭瞬间狞髯张目,对着顾时亦直接出手。
晏子修腕间的红线呈弧状飞绕而去,在其手背之上狠狠一抽。
纪亭挨了一记,手背上的皮肉像是被火炭碰过一样,留下一道焦黑蜷缩的伤口。
“时亦,你没事吧!”黎风致马上将人拉了回来。
“没事。”顾时亦也没想到这孙子说翻脸就翻,安慰道:“他没打着我。”
纪亭捂着手背,咬牙切齿的看着晏子修道:“你果然不简单。”
晏子修根本不屑与他纠缠,面如寒霜的道:“把小红交出来。”
纪亭发出两声冷笑,目露阴狠的道:“那你也要有命见她才行!”
话音未落,后面的保镖忽然扔来一把剑,可就在纪亭旋身拔出的时候,剑鞘却像被封死了一样,无论他如何用力都拔不出来。
有一句话叫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我们,顾时亦十个脚趾头全部缩起,恨不得帮纪亭挖个地缝出来。
“纪大师,你怎么回事!”秦邺也跟着丢了脸。
纪亭闻言,干脆咬破食指将血点了上去。
‘锃’的一声,被拔出的剑身发出一声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