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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拖拽的纪亭摔在了地上,明显已经是有出气没进气了。

景绍辞很快跑了过来,将晏子修拥入了怀中。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不断轻拍着晏子修的背,仿佛是用这种方式平息怀中之人心底的戾气。

晏子修抬手抓住他背后的衣服,将脸深深地埋进了他的肩窝。

秦邺和纪亭被景绍辞送进了一间绝对保密的医院,什么消息也没流出去。

秦泰嵩人还在国外,此时正在志得意满的跟外商谈合作的事情。

晏子修一身的血也不便回景家,于是四人就开车去了景绍辞的一栋私人别墅。

自从起了杀念起,晏子修神色就变得一派木然,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连下车都是景绍辞背着进别墅里去的。

进门后,景绍辞直接将晏子修抱进了浴室。

他轻轻地将人放到洗手台上,然后打开温水给晏子修洗手。

景绍辞的修长的手指嵌入他的指缝,伴随着细滑的泡沫,一点点的褪去了他手上的鲜血。

晏子修神情一阵恍惚,然后抬头看向了景绍辞。

“纪亭该死,不怪你。”景绍辞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开口说道。

晏子修低下头,一直到景绍辞冲掉他手上的泡沫,再将他抱下洗手台。

“你不怕我吗。”

他问完这句话就一瞬不瞬的看着景绍辞,像是生怕错过对方的任何表情。

景绍辞也同样看着他,反问道:“为什么要怕,怕你家暴吗?”

晏子修眼眸微动,语气缓慢的道:“我乃修道之人,可我又杀人不眨眼,你当真……不怕吗。”

话音刚落,景绍辞竟罕见的露出了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