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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上楼后,晏子修对景绍辞道:“今晚要超度小红,爸妈若是在的话,恐怕会吓到他们。”

“不会。”景绍辞漠然的道:“只有顾时亦胆子小。”

一旁的顾时亦感觉后脑勺就像被人打了一闷棍,“你们两个当我不存在是吗?”

这么光明正大的吐槽,就真不怕他翻脸?

晏子修淡定的道:“事实而已。”

顾时亦一口气梗在心口,一时间不知道这对夫夫到底谁更可恨。

几分钟后,四人一起来到了书房。

看完顾时亦整理的调查资料后,黎风致气的说不出话来,而晏子修和景绍辞神色则是冷的可怕。

“这个叫娄菲菲的女人,就是当年带头霸凌小红的人。”顾时亦指着相片道:“最近两个月,她傍上了秦邺。”

他这么一说,晏子修忽然想起那日秦泰嵩请他来看风水的情形,当时秦邺就搂着一个穿短裙的女人。

难怪小红会被纪亭抓住,原来是她动了杀念,所以才会自行断开跟他的联系。

这时,顾时亦又拿出另一份资料,“欺骗小红的那个渣男阮越,正好就在我们公司。”

说完,他脸上就扬起了一抹极度讥讽的冷笑,“爷要是能让他再过一天舒服日子,就算我顾时亦无能。”

景绍辞的目光快速扫过这些人资料上的所在公司,冷声道:“一定要让他们自食恶果。”

施暴者永远都不会记住他们曾经给别人留下过多么惨痛的过往,对于他们来说,那不过是一些玩闹戏耍。

但承受者却会一辈子记住,有些人甚至永远都走不出来,每每回想一次,都是无法泯灭的伤痛。

临近午夜时分,插完金银幡的晏子修将小红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