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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子修看了他一会,然后坐到了床边。

“我看着你,睡吧。”

景绍辞将手放在他的手背上,晏子修垂眸看了一眼,然后无情挥开。

“景先生,请你自重。”

景绍辞听着这句话,不知为何突然有点想笑。

他们刚离婚的时候,一旦有肢体接触,晏子修最喜欢说的就是这句话。

但现在手也牵了,抱也抱了,连接吻都吻了三次,他就不信换个人还能活着。

更何况晏子修还主动亲过他,也不止一次的对他投怀送抱,嘴上说着狠话,现在还不是留在他身边爱他。

景绍辞越来越觉得顾时亦的话有道理,就算晏子修表面上疏离冷漠,但至少对他与别人绝对不同。

想到这里,景绍辞开口道:“我一个人睡好冷。”

晏子修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现在是夏天。”

“受伤的人体虚。”

晏子修这次没有反驳,而是看着他道:“景绍辞,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并非心悦于我,不过是一时意乱罢了。”

景绍辞眼中的笑意消失,只觉得内心的痛与苦根本无法说出口。

“理由。”他看着晏子修,“你要说服我,总要有个理由。”

“你魂魄未全,根本不会有爱欲。”晏子修一字一句的道。

景绍辞的黑眸中满是他的身影,“如果我确定对你的就是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