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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是家事,与我无关,不过后者我倒是可以帮您解决。”

姜传海神色悲凉的阖了阖眼,开口道:“小晏,那就辛苦你了。”

晏子修语气清冷回道:“不过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罢了,我不辛苦。”

他必须点明自己的服务是要收费的,否则对方事后要是讲人情就不好了。

就在他起身要走时,却忽然看向姜传海道:“看在家父的面上多提醒一句,无论是谁将那位风水师举荐与您,那他便极有可能与孩子的生父有关。”

姜传海一听这话,倏地面色大变,“这不可……”

他下意识想要反驳,可一想到晏子修的本事,就又闭上了嘴。

晏子修抬了唇角,“是与不是,您日后自有定夺。”

他刚从病房里出来,邹焕芳就突然情绪失控,双手死死地揪住了他的前襟。

“你跟我丈夫都说了什么!!你这个畜生为什么非要毁了我这个家!!”

景绍辞立刻大步上前,一把推开了邹焕芳的胳膊。

此时的晏子修神色无一丝波动,只是漠然的看着她道:“自幼教养的孩子一夕之间全成了野种,你竟还要将罪责全部推卸于我,当真是恬不知耻。”

说完,他抬手拂了下前襟,对景绍辞道:“我们走。”

无论邹焕芳如何崩溃尖叫,他的脚步都未停一下。

回到车上后,景绍辞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怎么。”晏子修面无表情的道:“如今才发现我是刻薄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