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修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开口回应。
处理完姜家的事后,晏子修就去了《指天问道》剧组。
虽然还没有正式开机,但前期的剧本围读和武打训练他都要参加。
几天后,景封易忽然给他打来了电话。
“你姜伯伯家里的事,和他堂弟有关。”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晏子修大概也就心里清楚了。
这对姜传海来说毕竟是件丑事,所以景封易并没有多问。
至于邹焕芳最开始是怎么跟姜传海的堂弟勾搭成奸,他堂弟又为何他要害他,景封易知道的也不详细。
“凡这世间怨恨,无非情财仇三种”,晏子修语气淡然的道:“不过都是一叶障目,自寻苦果罢了。”
景封易跟晏子修交谈的次数不多,猛不丁的一听他这种语气,真还有些不适应。
他沉默了片刻,开口道:“小修,你什么时候回来。”
儿子不问,他这个当父亲的总要起点作用。
晏子修想了一下,然后道:“今晚。”
景封易没想到自己问了个正着,微不可见的抬了下唇角道:“好,那我们等你回家。”
结束通话后,景封易并没有告诉景绍辞,也算是他给儿子的一个小惊喜。
当天晚上,景绍辞是参加完一个国际经济论坛的晚宴才回家的。
到家已经快11点了,回到卧室,他先面无表情的脱下了西装外套。
正当他拉下领带时,余光无意间瞥见了床上的鼓包,然后猛地停下了动作。
景绍辞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又认真的看了一会。
晏子修正在睡梦之中,忽然就被耳廓不断传来的酥麻给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