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孩都拘谨的不得了,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黎风致让助理先把他们带去舞蹈练习室,然后看着晏子修道:“以后我就要带新人了。”
晏子修看着他,微微颔首道:“应该的。”
黎风致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着道:“那也是因为有你,我才能升为a级经纪人。”
“何必妄自菲薄,你本就是被褐怀玉之人。”
两人聊了会天,晏子修问道:“你中午可有事?”
黎风致看着他道:“没有啊,怎么了?”
“那便同我去一处地方。”
同样的邀请,景绍辞和顾时亦也收到了。
顾时亦原本就在云昇附近跟客户吃饭,收到消息正好跟景绍辞一起出发。
“晏哥叫我们去医院干嘛?”说完这句话,顾时亦忽然脸色一变,“别是他俩谁身体不舒服吧?”
景绍辞面无表情的道:“我问过了,没有。”
顾时亦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像没骨头一样又靠回了副驾驶。
车内安静了几分钟后,顾时亦忍不住的道:“景哥,你怎么都不问问我为什么这么没精神?”
景绍辞不想问,但以顾时亦的缠人程度,他搭不搭腔都没用。
于是他毫无感情的道:“为什么。”
顾时亦坐了起来,然后道:“你说我都为爱做零了,我媳妇怎么一到晚上就想躲着我?”
如果时光能倒流,景绍辞宁愿说车炸了也不会跟顾时亦同行。
“难道是不够爽?”顾时亦开始自言自语,“那不对啊,我俩开荤那晚就做了三次,要是不爽他能那么起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