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绍辞深吸了一口气,“你活了那么久这种事还不懂?”
晏子修的神情立刻变的冷硬起来,“你这便是嫌我老了?”
景绍辞后背忽然掠过一道冷意,赶紧解释道:“不是不是,我……”
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干脆转了个话题问道:“那你这么多年都在做什么?”
“开辟仙界。”
“开完之后呢?”
“打仗。”
景绍辞一头问号的道:“你不是神吗?”
“嗯。”晏子修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但其他五界也有觊觎神域之物的时候。”
景绍辞一阵无语,然后道:“那除了这些事情之外呢?”
“在玉清真境里打坐。”
景绍辞深吸了一口气,咬着后槽牙道:“晏晏,你真不愧是修大道无情的,难怪你师父那样的性格偏偏教出了你这样的徒弟。”
当天晚上,应急的乳液还是没有派上用场。
隔天天还未亮,晏子修就起床了。
下楼走到餐厅时,正好看见了顾时亦在倒水。
“晏哥,起这么早?”
晏子修微微颔首,然后看着他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袍道:“你为何不更衣?”
“我刚跟风致做完,还没睡呢。”
晏子修眉心微蹙了一下,虽然不解但是也没有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