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淮哥哥的帮助下,麻胀感逐渐消失,右腿开始恢复知觉。

他走神的间隔,对方的手已经揉向膝盖以上,在这样下去,宋稚的命都要完。

“好、好了。”宋稚此刻改成头皮发麻,他撑着胳膊肘往床头蹭,企图把手从腿上挪开。

严淮并没给他逃离的机会,拦腰搂住他的膝窝,把人抱入床内侧,“你躲什么?”

质问的气息喷在他正上方,“我有那么可怕?”

宋稚被人按住双手,就连捂脸躲避的资格都没有。

他解释不清,只好闭着眼拼命摇头。

严淮不再为难,小心帮他放直双腿,又轻轻揉了一会才肯放过他。

见对方没动静,宋稚睁开一只眼偷瞟,刚好看到严淮帮他盖下半身衣摆的动作。

最敏感的区域碰上胡思乱想的心,宋稚自认为是个生理健全的人,碰到喜欢的人会有最正常的自然反应。

特别是,他有理由相信,严淮哥哥的手是故意碰在哪里,即便只停留了一秒。

严淮的视线在腰带下方的区域停滞片刻,而后移至宋稚眼前。意味不明的笑容在宋稚眼中是赤裸裸的嘲讽。

他转过头,把自己揉进枕头里。

安静空间能轻易感受到局促乱的呼吸,宋稚讨厌宁寂无声,他想要一段劲爆音乐。

严淮关闭床头的布艺圆灯,转身帮宋稚盖上被子。

昏暗的环境和给宋稚安全感,各种器官组织开始恢复至正常范围,宋稚身体放松,闭上眼酝酿睡意。

下一刻,身后贴入心跳,腰间被手臂紧裹,温热的气音顺耳畔传入,萦绕无数层蜿蜒,折磨得他遍体通明。

“还是这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