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淮被他逗笑,伸手捏住他烫红的耳垂,“洗澡。”
车停在家门口,宋稚早就受够了逼仄空间的紧张气氛,他这次没等严淮,急忙跑回家。
到了门口,宋稚速度却逐渐放缓,他慢慢悠悠换鞋,严淮站在旁边等他。他坐在沙发旁边喝水,严淮不急不缓等他。他又去剥橙子,严淮甚至给他递纸擦嘴。
宋稚就这么消耗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找不到任何借口,对着寸步不移的严淮说:“我好了。”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过了今晚他还是一条好汉。
严淮被逗笑,牵起他的手先来到三楼,拿上放在宋稚衣柜下面的情趣套装。
两个人又返回二楼卧室,严淮把宋稚拉到床边,将盒子放在床头柜上,顺手解开领带,瞟了一眼浴室,“我先还是一起?”
“你、你先。”宋稚脑袋跟灌了疯似的呼呼响,吹的耳朵发痛。
这要是一起,肯定在里面就要先被解决一轮,搞不好还是两轮,三轮也说不定。
严淮看向床头的盒子,“会穿么?”
“会。”宋稚脑袋冒青烟,会不会都得先说会了,“你快去洗。”
好不容易把严淮推进浴室,宋稚全身发麻坐回床边,看着那个盒子。
宋稚闭眼一咬牙,把盒子放在腿上,硬着头皮掀开精致的黑盖。
所谓的情趣套装果真是套装,除了丁字裤,里面乱七八糟的一大堆,身上的、脚上的、手腕上的一大堆。
但他们的共同点也十分明显,又薄又透又涩气。最重要的是,这个厂商是有多穷,多缝两块布会死吗?
这种东西和没穿有什么区别?在宋稚看来,这么涩气的东西还不如不穿,更容易让人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