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站多久?”
严淮的声音就像上学时期恐怖的班主任,宋稚吓得一机灵,手腕和脚腕上悬着的铃铛也跟着响动。
“就、就来。”
宋稚使劲按住把手推开门,慢慢悠悠从门缝边探出身,站在门口又不敢动了。
暗黄色的灯光投射出对方的阴影。此刻的严淮换好睡衣,坐在床上跟个正人君子似的,他放下手边的书籍和宋稚对视。
宋稚被侵略性的眼神盯得口干舌燥,虽然宋稚无法揣测对方的内心,但他确定,此时的严淮一定想把他吃掉。
正直外表都是骗人的,他的禽兽内心一如当初。
当他再次反应过来时,严淮已经站在他的面前,拦腰把他抱进床上。
柔软的床边只会加深宋稚的急促紧张,他收拢并紧双腿,紧忙扯出被角往身上盖。
被子刚挨上皮肤没两秒,就被严淮拽开。
后者撑住床面缓缓靠近,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一个遍。而后捏住他的手腕,在铃铛上拨弄了一下,“这么可爱,你遮什么?”
“而且……”严淮勾了一下丁字裤的内绳,松紧带的力不重,但反弹到宋稚腰上还能听到轻微的声音,绷得心脏都被迫颤抖。
“你觉得,我今晚还能放过你?”
话虽是这么说,但也不用表达得这么明显。咱们中国人向来含蓄内敛不是么?
算了,反正严淮哥哥是禽兽没跑,现在也只有禽兽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