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多戎马倥偬的生活,让孙有波胡子拉碴,看上去苍老了许多。林姽婳也没好到那里去,原本的九分女神,现在皮肤黑的像个非洲妞,直接变负分黑木耳。可是,林姽婳的脑子,却无比厉害。夜幕降临的时候,她和孙有波悄悄进入大马士革城,看着这座穆斯林圣城,林姽婳对孙有波说:“非洲手拿长矛的土著人和中东手拿美元的土豪富商,全都是这个世界上的奴隶,真正的帝王,就是美国。中东人再有钱,他们手中的钱,也只能以美元去计算。货币,才是真正杀人于无形的战争。印钞机每个国家都有,将纸变成钱,即可富国强民。而想要让别的国家承认这些像是纸的东西叫做钞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战争,那就是核武器和压制。”
林姽婳转过头看了看孙有波:“你知道美国为什么要发行国债吗?”
孙有波没有回答也没有任何表情。
林姽婳自问自答:“因为他们的钱,增发多了。欧盟组织,亚太经济圈,这些世界上国与国之间的合作,才是真正能威胁到美国地位的东西,你难道真以为他们是怕叙国的化武伤害到人?这群满肚子鸡鸣狗盗的政客,才从来不会去考虑难民的伤亡。”
孙有波看着远处的倭马亚清真寺,没有回答林姽婳的话,眼睛里面透露出一股沧桑,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我们不也是美国人了吗?”
第190章 梵蒂冈之痛
两天后,法国警方将化名为‘兰’的孙晓青在法国的行动全部给了我,资本主义社会的警察,办事效率总是这么高。尽管没有媒体的帮忙,但是我还是拿到了孙晓青在法国的形成。她在法国的行程,就好像是一场旅行一样,埃菲尔铁塔,巴黎圣母院,卢浮宫,凯旋门,塞纳河,普罗旺斯……
这些地方都有她的消费记录和行走脚印,她就好像是一个悠闲的旅行人一样,带着孩子,走遍了这座浪漫之都。他在埃菲尔铁塔下仰望,在巴黎圣母院瞻仰,在卢浮宫品赏,在凯旋门荣耀,在塞纳河允吸,在普罗旺斯浪漫!
我能够想象她带着犇犇漫步在普罗旺斯花园中的美丽,孙晓青来的时候刚好是六月份,薰衣草开的正浓。她穿着一条波西米亚长裙,犇犇穿着一身牛仔服,两人站在薰衣草中,犇犇拉着孙晓青的手,充满了法国男人的浪漫对妈妈说:“漂亮的小姐,我长大了要娶你。”
孙晓青哈哈一笑,在犇犇头上一打:“小流氓,我是你的妈妈,你不能娶我,我是爸爸的。”
“我们不是不要爸爸了吗?”犇犇奶声奶气的对孙晓青说。
这一幕场景,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闭着眼睛,心在绞痛。孙晓青为什么要离开,她为什么要离开我。我做错了什么吗?我不是一个脆弱的男人,但是面对孙晓青,我是一个玻璃造的人。我实在想不明白,她怎么能什么事情也不告诉我,就带着犇犇来到欧洲。
这中间可是差着几万里啊,她真的就这么狠心?
连续劳累了几天的我,产生了一些埋怨。
……
一个多月前,孙晓青带着犇犇前往普罗旺斯。她没有穿波西米亚长裙,犇犇也没有穿牛仔服。孙晓青穿了一身黑色的大衣,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而且还戴了一个巨大的口罩。她对花粉过敏,特别是薰衣草花粉。不过她的过敏并不严重,只是轻微的,犇犇想要来这里看看,所以她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