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林快五十岁的年纪,身材却并没有走样,浑身上下结实无比。头发也不花白,哈哈一笑,十分爽快的离开包厢,隐约间我听他说要去砍人。我身边这个身材小巧的女人靠着我说:“大哥,咱们也去楼下的房间吧,张总说你们是贵人。”
她手隔着裤子抚摸着我的弟弟,很有一种欲望感。
我摇了摇头说:“你走吧。”
这女人也没纠缠,而是咯咯一笑。
包厢里的人走的差不多,就剩下我和蚩尤。我递给蚩尤一杯酒说:“喝吧。”
蚩尤眉头一皱,说:“不是什么好酒。”
“那什么是好酒?”我反问他。
他闻了闻杯中的酒,最终还是喝了一口,淡淡地说:“长白山上的极品人参泡出来的,那种喝一杯,一个冬天身体都暖融融的。”
“可遇不可求。”我随口说。
蚩尤笑了笑没说话。
晚上宿在这个洗浴会所,睡到半夜,两个女人推开门走了进来。朦朦胧胧间往我床上钻,我大惊道:“干嘛?”
两个身材很火辣的妞说:“张老板说天冷,要我们姐妹给您添被。”
我眉头一皱,有些无语。这张春林……
其中一个胸部鼓鼓囊囊看上去很大的妞说:“大哥别嫌弃我们呀,张老板刚出去解决了一个麻烦,见您房间里没女人,就让我们姐妹过来。您要是不愿意,也得将我们留下,不然张老板会不高兴。”
“他就那么牛逼?”我眉头一皱问,心里面不由产生了一丝疑问。这张春林是个博士生,现在看上去怎么像个流氓,而且还是那种混的特别大的流氓。
这两个女人笑了笑,似乎是嘲笑我很无知。其中一个善谈的跟我说:“张老板在上面有关系,在我们吉林,谁不知道张老板夜夜做新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