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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几天里,张玲都比较正常。衣着风格也有了质的变化,由原本的黑丝女秘书慢慢变成了单纯的学生妹,穿衣风格也以牛仔裤为主。忧心忡忡几天之后,我也就只能理解张玲那天是在发疯。

一月十号的时候,兰慧心要出国。

在这之前,我已经托留学机构帮她办好了一切手续。实际上,我在四川这几个月里,兰慧心自己也在办这些东西。她的英文口语水平很高,到国外也能继续生活。国外研究生需要读三年,研究生之后可以读博士,反正兰慧心现在年龄小,我让她安心读书,三十岁之前毕业都不晚。如果能在读研究生与博士其间做出一点发明创造,可以将专利给我,说不定也能赚钱。

其实我对于兰慧心的希望很大,通过近几年的形势来看,互联网与再生能源将是未来世界的发财之路。互联网发展不再局限于电脑,而在于云终端,再生能源是一块大蛋糕,如果能够发明替代石油煤炭等矿产的能源,将真正在未来世界中谱写出属于自己的高歌一曲。而我将这些梦想,全部都交给兰慧心去完成。

不过我并未跟她明说,如果明说她的压力一定会很大。我不希望如此,我只希望她能够自己努力,给我一点惊喜。十号上午,在浦东机场,兰仁义看着即将离开自己几年的姐姐,哭的像一个泪人儿。兰慧心眼睛也有些红彤彤的,这妮子转头看了看我,对我说:“郝叔叔,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好好生活。”我笑着对她说。

将兰慧心送走,我开车带着兰仁义回去的时候。

兰仁义对我说:“郝哥,昨晚上我姐对我说了一晚上话。她跟我说,你是我们的恩人,我们姐弟俩这辈子的命都是你的。你不缺女人,所以她要努力,只有自己有了知识本事,才能让你赏识。从乡下到上海,是你给她希望。从上海到国外,是你给她梦想。”

兰仁义说的慷慨激昂,我听了之后笑了笑说:“豆豆,你跟着陆老爷子也有两年了吧?”

兰仁义点了点头,我问他:“你今年多大?”

“十八!”兰仁义说。

“这两年你跟着陆老爷子就做什么。”我边开车边说。

“什么都做,陪陆老爷子下棋的日子反而越来越少,有时候陆老爷子也让我去他手下的一些企业里面做一两个月领班。”兰仁义说。

“鲤鱼跃龙门之前,总要在水面盘旋。两年了,七百多天,应该差不多了。”我笑了笑说。

兰仁义是个聪明人,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