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我们到底说些什么,但周围的人十分惊诧。

因为黄子龙跟我说话之后就离开,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

那一刻,黄子龙成为我的偶像。

同样,也是敌人。

一个长远的敌人,一个可以让人继续变强的敌人。

……

孙晓青曾说:“狭隘是个双面词,狭隘有两种不同的含义。狭隘的人并不是小肚鸡肠,但小肚鸡肠的人必然狭隘。”

很显然,向北风就是一个狭隘的人。

正如同他会在酒会上做作的来到我的面前,笑着留下一句:“听说你老婆出国了?”

然后,就如同前面所写那样。在他得意的那一刻,我让他知道什么叫拳头。我也很狭隘,只对敌人。

但是,我不作。

更不作死。

我看到得意的敌人只有一个反应,那就是让他知道我的拳头有多硬。

……

其实,有些东西,并不可怕。比如你很想问不是处的女朋友经历多少男人,但其实早已阅男十几的女朋友并不在意这些,反而会脸蛋红润的对你说,人家只经历两个。初次与你……

酒会,拳头,鲜血。这一切都太简单,尽管现场人震惊无比,尽管向北风愤怒无比,尽管我的拳锋上带着鲜血。但这一切的结果,却是向北风被带走,我也被带走。带走我的人是酒会举办方,酒会举办方让我跟向北风在一块儿商量,中间有个中人。

商量自然不可能,但结果却是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