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有关龙与虎的斗争,我既不是老虎嘴上的胡须,也不是龙身上的龙爪。
何绍的背后,是一头凶恶的下山猛虎。
我盯着笔记本上我书写下来的每一个名字,渐渐我发现在自己的脑海中,竟然出现一场有关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的场景。何绍就是一只被下方到地方的嫡出小老虎,而我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虫子,连羔羊都算不上,像黄子龙那样级别的人,才能称之为羔羊。
豁然明白这点后,我取下鼻梁上的眼镜,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一口气喝完,放下手中的笔,关掉台灯会床上睡觉。困倦让我刚躺下就迷迷糊糊的,在这样的情况中,我感觉到自己的怀中出现一个温暖柔软的身体,我没有多想,抱着这个身体就沉睡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后,我揉揉眼睛,摸过床头的眼镜戴上,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床头放着一杯泡好的清茶,感觉有些口渴就端过来喝下去。起身在院子里晃荡一圈后,发现顾漫不在。她应该是出门去了,我心想着回到书桌前面坐下来打开笔记本。
打开笔记本后,我却发现在我昨天写的那些东西的右下角,写着四个娟秀的小字:再见,顾漫!
我怔了一下,赶紧摸过手机来给顾漫打电话。
电话里传来顾漫的声音:您好,我现在不在,请您在滴声后留言。
我犹豫一下,给顾漫留言:“我是郝仁,你去哪里了?”
等了一上午,顾漫也没有给我回消息。
下午的时候,顾然给我打来电话。他告诉我,顾漫今天上午飞回南京,不过没回家,而是在机场直接转坐飞机去法国。我大吃一惊,在电话里大叫道:“什么?”
顾然哈哈一笑,爽朗地说:“你没听错,顾漫去了法国。”
我有些懵,说:“她去法国干嘛?”
顾然沉默了一会儿,反问我:“你说干嘛?”
我思考了一下,突然有些沉默。顾漫是个性格比较要强的女人,当初她被迫下来了我的公司,被我好一番羞辱。尽管后来我让她做了我的秘书,但是并没有像用吴欣瑜她们一样用她,以她的性格肯定难以接受。但在我那段时间强大的欲望感染之下,她慢慢有点被被迫的洗脑,或者也可以说是个人崇拜。
顾然这时轻声地说:“行了,别想那么多,你这几天没对我妹做些什么,我就感觉你这哥们值得交,小漫去法国是我的意思,是我让她去的,她要是在跟在你身边,整个人都会废了。女人嘛,哪有那么多的梦想,做好自己的温良恭俭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