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么,通常代指一些珍贵的宝贝——美女算不算宝贝?我想很多人都说:算!
好吧,如果荦荦他们算宝贝,她们就是那个“璧”了,然后再按着这个说法推论下去:
我,陈阳,就是那个匹夫。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落。估计说的就是我这种人了。我过日子过得好好的,天上掉下个荦荦妹妹,然后紧接着祸事也就落我脑门子上了。
出院后我第一时间先打电话给荦荦,当然,我是背着司棋打的。
我怕!荦荦多日没有来医院看我,我心里总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的不安,一方面,我担心回头她来医院时我已经出院了,就她那疯丫头的劲头,能直接找到我家去。司棋可不是倪佳,真要出现那种局面,就不是四五斤桔子就能解决的了。估计我就算把全南京的桔子都吞了也没用。另外,我心里隐隐为荦荦有点担心,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多天没有露面。我总觉得她应该来看我,就算我很怕她来,但是我总认为按照她的脾气她是应该来的。这感觉就好像一个囚犯被拉出去枪毙,闭着眼睛等那一枪的道来,结果等半天枪都不响,却把囚犯都心里都等毛了……
荦荦电话关机,我在想,自己也是有点傻了,平日里我躲还来不及呢,这会她不来找我了,我自己还找什么麻烦呢?
于是我把手机扔在沙发上,跑到厨房去粘司棋。
“老婆,你做什么呢?”我嬉皮笑脸,自从我求婚成功后,就总喜欢老婆老婆的喊她。司棋每次都脸红。可是她越是脸红,我就越喜欢这么逗她。
司棋摆了我一眼,然后没好气丢过来一句:“给你弄药呢。”
“药?”我不是已经好了么?而且医院开的那些药基本都是开水服用就可以的了。
“嗯,是中药。”司棋飞快的嘌了我一眼,然后一面摆弄面前的几个纸包,一面说:“胖子说是从他的一个朋友那里找来的方子,说是伤筋动骨的毛病,最容易落下后患,这东西给你吃了,有好处的。”
司棋麻利的打开纸包,露出一堆造型奇异的物体。
我看着那黑呼呼的一团一团的东西,一下傻了,张口问道:“你能看出这是什么东西么?”
司棋也有点糊涂了,随口应道:“不知道,看样子像是某种虫子被晒干了的样子。”
我一下蹦了起来,叫道:“别!这种东西谁也别想叫我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