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薛家女人的估算,屋外那近二十余保镖大约可以击杀四到五名饿鬼,还能进入这间屋子的不会超过两个。理论上而言,林泽要保住薛家女人的安全,就要连续击毙三名如狼似虎的饿鬼。
扑哧!
林泽右臂被抓出一条口子,伤痕深可见骨,这是被其中一名饿鬼用手指生生抓破的。而他手心的那把无柄刀锋亦是分毫不差地刺入另一饿鬼咽喉。
扑通。
没人在乎那名无息倒地的饿鬼,薛家女人没去看他一眼,恶战中的两人亦是紧绷着神经,伺机打出致命一击。
砰!
半掩的房门再度被一脚踢开,与两名饿鬼同样打扮的男子仅仅是瞥了一眼屋内的状况,便毫不犹豫地朝倚靠着书桌的薛家女子窜去。他手中亮出一把如白骨的利器,尖锐锋利,一旦被刺中,势必被捅个通透。
“嘿!”
措不及防的林泽来不及护住薛家女人,能做的极限只是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拼着被与他恶战中饿鬼击中一次的风险滞缓了袭击薛家女人的饿鬼。
撕拉!
去势变缓的饿鬼没能刺中他计划中的心脏,仅是割破了薛家女子的左肩。当他打算缩回白骨再度袭击时,他身躯忽地一颤,不可思议地顿住了。
而林泽见状亦是一惊,旋即缩回手臂,朝施加了他一次膝撞的饿鬼扑去——
饿鬼微微垂头,发现咽喉处有一个很细微的洞孔在冒出血水。一滴滴,很有美感地渗出。染红他的衣领,切断了他呼吸空气的渠道。
这是一根细微到几乎看不清的毫针,大约五公分,却足以刺入一个正常人的咽喉,断了他的生机。
薛家女人在面对这名饿鬼的凶恶袭击时,仍是冷静到极致地分析着局势,幸好,林泽及时滞缓了这头饿鬼的攻势。否则薛家女人受的伤恐怕就不止这么点儿了。也未必有把握一击得逞。
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