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书竹满面懵懂。林泽则是一脸释然。
“夏叔叔,我明白你的意思。”林泽续了一支烟,微笑道。“是不是觉得他打破了您识人的常规理解。觉得他这样的人,本不应该表现成这样。譬如说,他如果态度锐利点,霸道点,甚至是跋扈点,您都会踏实淡定。反之,他越是没脾气,越是行为作风跟他的身份地位不相符,您反而越是不安?”
“对对。就是这个理。”夏庆元搓手道。
“这很正常。每个人都会对不在预料之中或不符合常规理念的事物和人产生不安乃至于恐惧感。”林泽心平气和地说道。
“唉,活了一把岁数,还没你这么个小青年念头通达。”夏庆元面露一丝尴尬,眼眸深处却是满满的欣慰。
“嘿嘿,也不看他是谁家男人。”夏书竹挽着林泽的手臂,骄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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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麦长青走了一段路,陈逸飞见他神志不清,浑身酒气,不由微微一笑,加大了扶住他手臂的力量。
“唔,我自己能走。”麦长青胃部翻腾地挣开陈逸飞的搀扶,摇晃着点了支烟。
“真能走?”陈逸飞微笑道。
“能。”麦长青摇摇欲坠地踏出两步。
两人并肩走到一处空气新鲜的人工湖旁,陈逸飞挑了个干净的石凳坐下,麦长青也是一屁股重重摔下去。
“怎么样?”陈逸飞笑问道。
“草。”麦长青长吁一口气,骂骂咧咧道。“这贱人简直是个酒桶。老子的酒量算是7队数一数二的了。跟这货比起来,我就是个战斗力不到五的渣渣。”
“至于跟他斗气吗?”陈逸飞递给他一支烟,通透道。“以你的性子,那事儿都过去四五年了,还不能释怀?他这种人缠上了的确头疼,但还没夸张到需要较真的地步。”
“那女人漂亮归漂亮,倒也没妖孽到让我寻死觅活的地步。要真说燕京或者华夏有这级别的女人,估摸着也就薛家女人够资格。但我不喜欢她这类。”麦长青点了一支烟,回头瞥了烟优雅坐在石凳上的陈逸飞。调侃道。“你丫又不抽烟,干嘛无时不刻都在兜里塞包烟,装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