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薛白绫点头。
“这点不需要你担心。”神田井子寒声道。“即便对方是一言堂。”
“这样最好。”薛白绫说道。
神田井子很讨厌薛白绫这种态度。好像在谈论一件跟她毫无关系的事儿。不由再度恼怒起来,又怕惊扰林泽休息,压低声音道:“我这辈子从没见过你这种女人!太冷血了!”
“现在不是见到了?”薛白绫并没否认,只是淡淡回应。
“真是个贱人!”神田井子寒声道。
“嘴巴干净点。”薛白绫皱眉道。“脏话说多了,当心烂嘴。”
“关你屁事?”神田井子撇嘴。“总好过你烂心!”
薛白绫微滞,没再回应。
总算在言语上占据一次优势的神田井子出了口恶气,将抽了两口的香烟捻灭,起身道:“我会去跟一言堂交涉,但为了避免其他不稳定因素出现,我会包下整层楼,并安排保镖守卫。”顿了顿,她又俯身说道。“照顾好他,如果他再发生任何不必要的意外。你放心,即便得罪薛家,我也会将你留在东京!”
薛白绫轻描淡写瞥她一眼,不做声。
逐渐习惯薛白绫风格的神田井子没再作恼,进卧室陪了林泽一会便离开了。
薛白绫则是心思复杂地处理了几份文件,之后冲了一杯咖啡进卧室。坐在林泽旁边沉默不语。那双妙目紧紧盯着林泽,不知在想什么。
咖啡喝完。薛白绫轻轻放下杯子,重新替林泽理了理被子。而后坐回椅子。纵使此刻的林泽处于深度睡眠,即便有人在他旁边敲锣打鼓,也很难将他吵醒。她仍是与林泽保持了一定距离。
“要领导一个家族,一个企业的进退两全,总是不能有太多同情心,怜悯心。这一点韩小艺肯定知道。以前我并不太能理解她为你所做的事儿。在我看来,她是极不理智,不成熟的。不论如何,在个人与集体之间权衡,大多数都会责无旁贷地选择后者。可她曾多次放弃利益而帮助你。甚至不惜为了你得罪某些不该得罪,也不能得罪的人或势力。”
“你总是这样对待与你关系亲密的人,女人吗?”